许晓曼的一针见血
赵长安匆忙还没走到覃有源说得吉他社招收社员的地点,就听 <a href=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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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大四的覃有源其实 <a href=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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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潘高更喜欢和陆北何汀走穴赚钱,改善他和苏薇的生活质量,而不耐烦吉他社里面那些俗事。
这次本着对吉他的喜欢,还有对吉他社的感情,覃有源不得不站出来顶缸。
事实上随着宋菁退出吉他社,接替她的苏薇无论能力还是口才为人处世的圆滑精明,都要远远逊色于宋菁。
而且潘高也不喜欢自己的女朋友,打扮成一朵清纯的大学生小白花一样,在外面和那些老色批大老板们周旋,委屈求全的好给社里争取到外演的机会,以避免万一哪一次不注意被下了药灌了酒,被祸害了就悔之晚矣。
所以苏薇现在的外联工作,几乎已经处于停滞状态,更多的是担负起了潘社长的生活秘书这个职责。
而没有外出商演的机会,吉他社里面的社员别说出去挣外快,就是平时三天两头的胡吃海喝也因为没有经费停顿了下来,这次覃有源被潘高一句‘新社员假如总得请他们吃一顿好的吧,这事儿咱们又不能自掏腰包,又不能收取社费,我们明天走穴的钱一分不要,全部当社费。’
说得覃有源无言以对,就只好把赵长安拿出来祭旗,用来吸引学弟学妹,和音乐社,曲艺社,舞蹈社,――一大批有着很多重复性的社团争人。
争的当然是那些吉他造诣很不错的人,最好还长得漂亮帅气,这两方面至少得占一条。
至于那些普通人,吉他社包括别的社团,根本都是不做考虑。
所以别看吉他社招生点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两三百人,其实绝大部分的新生包括一些看热闹的老生,都是要看赵长安,最好鼓动着他弹唱几首自己喜欢的歌。
“来了!赵长安来了!”
一个眼尖的老生,一眼就看到了赵长安从一处花丛岔路出现,不禁高兴的大喊一声。
“赵长安!”
“真是他!”
“给我签个名,我好寄给我同学显摆显摆。”
“女同学吧?”
“废话!冲呀!”
顿时,本牛皮癣用什么药来水泄不通的围在吉他社的两三百人,全部冲向赵长安。
“谁知道我们该,呃~”
站在吉他社招收社员的大桌子上面,抱着吉他正唱的陶醉的覃有源,看着眼前的鸟兽散,郁闷的再也唱不下去了。
搞得今天前来给他助阵的未婚妻许晓曼,仰着头望着自己未婚夫满脸的惆怅,‘咯咯’的直笑。
“覃社,要不咱们还邀请赵长安再加入吉他社吧?这样景岫和宋菁也肯定会回来,咱们吉他社不就又红火了!”
吉他社的副社长兼财务张旖,作为管钱的,当然更知道吉他社的现状。
不是霹雳火走穴还能上交一点,他们吉他社召开活动别说大排档走起,就是请喝几瓶矿泉水的钱都是一个问题。
听到张旖的建议,边上的苏薇,罗继明,关军涛,十来个吉他社的成员们都是眼睛一亮。
只有顾聿铭神色微变,不过看到众人的神情,他也没敢多说什么。
时至今日,景岫虽然在平常的生活中,依然是大眼睛框子,很宽松朴素的衣服,但是在舞台上面,她早就露出了自己惊艳的美丽。
所有关注过她,看到过她舞台演出的人都知道,这个看着还算清秀的小脸一旦拿下大眼镜框子,扎起头发,再稍作修饰,会是何等的漂亮。
而事实上,顾聿铭也早就没有了那些痴心妄想。
然而在心里面,对赵长安的恨,却是依然如故。
他曾经无数次的幻想着,假如那天赵长安别借吉他,只有自己一个悄悄的发现景岫惊人的美丽,小心翼翼的接近,捕获,让她成为自己的女朋友,那是多么的开心!
一切都怨这个吃女性白癜风春天如何去护理着碗里,看着锅里,还占着粮缸粮仓的赵长安。
“你说说自己有了多少的女人和暧昧女人,特么的也不怕累死了!”
顾聿铭虽然通过弹吉他,也已经有了一个隔壁财大的女朋友,然而心里面依然对景岫念念不忘。
甚至和那个长得一般般,就是从背影看身条和个头有点像景岫的女朋友在小旅店亲热的时候,顾聿铭从来都不为了所谓狗屁倒灶的情趣而开灯。
他喜欢全黑暗,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。
虽然他早已悲观的接受了一个现实,自己和她的世界越离越远。
但是一个人要是没有一点的梦想,那活着又有啥意思。
“那恐怕不太合适吧?赵长安参加商演现在的价码是六万起步,而且现在是他挑商演,根本不需要别人去帮他找演出,这不成了吸血了么!”
许晓曼害怕自己未婚夫面子上抹不开,说什么‘我试试看’,连忙反对:“再说我觉得你们吉他社的宗旨和实际之间出了很大的问题,大学社团不应该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同学们,不沾一点铜臭味儿的兴趣爱好么?”
作为覃有源的未婚妻,和赵长安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好,她当然知道赵长安加入以及退出吉他社的各种内幕。
更知道赵长安在给社里上交了分成以后,甚至悄悄的拿着自己的钱,去给社里的分成交税。
这件事情,本来就是一个很难理清的结。
赵长安走穴演出,人家把钱打进他的银行账户,产生流水。
按照严格的个税规定,他就有义务按照这些收入,主动全额纳税。
但是这些钱有四成却上交了吉他社,而作为大学生社团,国家也不会和这些穷学生们较真,让他们这点所得还纳税。
所以站在吉他社的角度,四五十人一次得了几千块钱,平均一个人还不到两百,又是在校大学生,自然是不会交税。
可要是赵长安只交纳他分得的那六成,就银行流水上面来说,他就是没有足额交纳。
所以为了做平账目,赵长安就只能拿自己的钱去给吉他社分得的四成填坑。
赵长安是一个爱惜羽毛的人,不可能为了这些钱,即使无愧于心,也不愿意为此而让羽毛受污。
这事儿一次两次还行,多了谁受得了?
吉他社的社员们又不是赵长安的亲爹亲妈,妻子儿女,他拿钱替他们平账。
这事儿现在到了霹雳火这里,也成了一个问题。
就因为潘高是吉他社的新任社长,所以霹雳火每场的走穴演出都得无偿拿出来四成作为社团经费。
能考上复大的都不是傻子,何汀和陆北当然也不是。
之所以不说,不是不在乎,而是在乎兄弟情义和面子。
但是要是任凭这样下去,长此以往,早晚要闹矛盾。
毕竟是未名湖畔的高材生毕业,许晓曼一席话就一针见血的指出了吉他社的严重扭曲的问题。
说得包括覃有源,张旖,苏薇,一群吉他社的社员们,都是脸色发红,感到羞耻。